今天回到中學,想找的老師只有一個,不想遇到的老師卻有兩個,一個叫岑嘉華、一個叫彭秋雁。說他們是老師,倒也侮辱了真正的老師。嚴格上來說,岑嘉華不是老師,只是一個業績保持員;彭秋雁只是一個訓導人士,喜歡執著小小的校規來懲罰學生的「文法吏」。
見到仇人,正是分外眼紅。啟敢先說了一些酸話,質問為甚麼彭秋雁中四的時候會懲罰筆者(當中筆者在酷熱天氣下搖扇解涼,遭彭秋雁懲罰),並虛言會找律師告他。筆者此舉正是給彭秋雁一個當頭棒喝,提示他不要妄想所有學生都會混混沌沌服從他所謂的「訓導」。不料彭秋雁已經喪心病狂,結果與筆者掀起一場「辯論」。
彭秋雁先質問啟敢是否仍然認為早會上搖扇是尊師重道,筆者著他擴闊視野,了解芬蘭的教育文化才說話,之後彭秋雁迴避問題,一味說規矩就是規矩,一定要遵守。筆者反問為甚麼要守不合理的規矩,彭秋雁使歪曲筆者的論點,說筆者要破壞一切規條。之後彭秋雁說筆者不贊同講粗口,為甚麼會同意搖扇是不破壞校規。筆者有點惱怒,指責彭秋雁犯了滑坡謬誤,沒有logic,彭秋雁就自誇自己的邏輯過人,著筆者不要賣弄,之後彭秋雁又重複規矩一定遵守的空洞發言。之後筆者再質疑問為何要求不合理的規矩,彭秋雁就說這是老師的共識。我心想,我識的老師,至少有幾個不介意。彭秋雁挾校意以令學生,倒也是特例。
不過啟敢不想拖老師下水,所以才不說,筆者問了一個問題,結果彭秋雁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外:(可能筆者記憶有紕漏)
我:那樣,假如希特拉統治香港,要我們舉手高呼元首萬歲,不遵守就得死,我們是否要遵從?
彭:規矩就是規矩。
我:你怎可以這樣說?你不知道甚麼是公民抗命嗎?
彭:即是你認同社民連掟蕉了?
我:他們某程度正確。
彭:即是我們的價值觀不同,我們不可以談下去。
之後彭秋雁就走回了教室。
原來,我們的訓導老師是支持法西斯主義的。堂堂一個大學生,棄民主自由不顧,竟然倒行逆施,這也是奇觀之一。
我頓時明白了,為甚麼香港很多人會誓死反對民主自由,即使是貴為高級知識分子。
不過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可能很多人認為筆者無理取鬧,但為甚麼竟然會有一些訓導老師會支持法西斯主義?自由主義的界限應該在哪裡?是不是只有成年人就能有自由,青少年不配?彭秋雁的發言,又反映甚麼文化霸權?(例如最近的校園驗毒計劃,就反映社會對自由主義的雙重標準)
容筆者在日後的文章娓娓道來。
Re:Richard
正如我上文所言,我只是給點顏色給彭秋雁看,讓他不要妄想以為所有人都會服他所謂的校規。其實我一開始就不會想能夠說服彭秋雁。
「強行進行反教育的話隨時會氣死自己。」
不明白閣下這句想說甚麼?
當成人受到責備時,在大多數程況下都會產生自我保護意識,抗拒一切針對他自己的言論,有時方式甚至是歇斯底里的(如果有條發出來的話),這些情況在談及價值觀及宗教、政治的信仰尤為常見,可以說人即使有理性,卻常把理性放在一邊不用。
如果我遇見一位自己不喜歡的老師,那大慨就不會主動與他/她說話甚至翻舊賬了,一來無必要,二來無意義,成人通常不會聴得入「忠言」的,更何況那「忠言」是來自自己的學生(處於卑地位),強行進行反教育的話隨時會氣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