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這篇文,是罵所有在公投沒投票的人,如果你是其中一分子,你就準備讓我罵個狗血噴頭!)
OK,原本我也不想相信標題這句話,但是經歷過香港人在五.一六的愚蠢行徑之後,柏堅也不得不相信,人類沒有在歷史學習過任何教訓,History repeats itself!
這句話,經常被有智慧的人所援引。德國首相俾斯麥曾言:”What people learn from history is no one learns from history.” 這個話還要不幸地給蕭伯納加多一句後話:「哦!這句話還真是切中要害!」連柏堅崇敬的柏楊先生也說,人類總是不能汲取歷史教訓。
五.一六原本是港人向中共宣示民意的大好機會,以便向中共的淫威說不。投票結果一出,果然嚇死中共——原來香港的民意是這樣不成氣候的,只有17.2%的人肯出來投票,結果曾蔭權為首的奴才政府就寸步不讓,迫香港人接受和零五年幾乎一樣的政改方案。就是因為香港人這樣窩囊、這樣廢柴、這樣垃圾,中共才有恃無恐地寸步不讓。
實在不得不嚴厲批評香港人正一廢柴垃圾,民主派在這二十年甚麼方法都試過來勸港人追求民主,溫和的有、激進的有、中間的又有,只差沒有自焚和搞革命,你們這班PK就是愛理不理,結果使得保皇黨在立法會為所欲為,甚麼禍國殃民的法案都能通過。有些人例如陳凱文或wwc1988之類的仆街當然不會反對功能組別,因為他們都是既得利益者,但是社會上的弱勢社群都會被他們的自私所犧牲了。如果這些反對公投的人就是那些弱勢社群,那樣這些人就更加無知、更加愚蠢、更加膠。功能組別除了阻擋普選的來臨之外,更加是阻止捍衛弱勢社群的議案(例如直選議員提出的議案有80%被功能組別否決,一些關注殘疾人士的議案都被否決),你們在五.一六蓄意不出來投票,變相支持功能組別迫害你們。世上竟然有人會支持暴徒來強姦自己,倒是一個奇聞。
那些平時不關心社會,只是隨著主流媒體人云亦云的犬儒分子更加可恥,平日對所有事情都不滿,但是有機會表態的時候就嫌三嫌四,莫視不公義的時情繼續下去,這些孔子所言的鄉愿更加是暴政的幫兇,因為他們的袖手旁觀,結果使得惡勢力得以橫行。那些五.一六不投票的鄉愿和犬儒分子,你們以為當中共清算了公社連等等的反對勢力後,它會放過你們嗎?不,你們等著做豆腐渣工程、結石寶寶、網絡封鎖、貪官污吏、各種假貨食品的犧牲品吧!笨柒!
這些鄉愿和犬儒分子的所作所為,讓人想起80年前德國人所犯下的錯誤。當時1933年希特拉上台後,以國會縱火案為由通過緊急狀態令,消滅德國人的自由和權利,當時第八屆國會選舉舉行的時候,知道希特拉的狼子野心德國人出來投票給其他政黨抵制希特拉,結果在當時國會中,納粹黨只佔44%的議席,未能過半。但是有些投機政黨和希特拉聯合,結果納粹黨在國會成功過半,通過了「國民與人民痛苦解除法」(Law of Removing the Distress of People and Reich),正式開始了完全獨裁的統治。結果無數的德國人因為希特拉而家破人亡。如果,雖然歷史沒有如果,如果當時德國的鄉愿和犬儒分子,肯出來投票抵制希特拉,使納粹黨淪為少數,希特拉還能囂張下去,甚至發動殺人如麻的二次大戰嗎?
然而,當時的德國人就像現在那些反對公投的香港人一樣,對當時反對極權的政黨挑三挑四,不肯出來支持,結果就遭殃了。柏堅認為,在五.一六不出來投票的人,其道德責任就像在80年前不出來投票抵制希特拉的德國人一樣沉重。歷史已經讓德國人付出沉重的代價,香港人能夠逃出歷史的懲罰嗎?那些鄉愿和犬儒分子,能逃過共產黨的魔爪嗎?
History repeats itself!
你才是不明白甚麼是犬儒主義。
本文採用的犬儒主義是根據齊澤克(Slavoj Zizek)的觀點:「他們知道,他們實際上只是在跟循一種虛幻,但仍然,他們正在這樣做。」引申意義是,犬儒分子不相信所有人,不相信社會會進步,認命地生活,沒有出來推動社會。
你說的「犬儒是一種以荒誕不稽的行為來思考國家社會的未來的一群有志之士」比較像是狗智(kynicism),你將犬儒和狗智混淆了。
嗯~拜讀整篇文章,我有一點想糾正你
為什麼跟著媒體人云亦云是犬儒?
你懂犬儒的意思嗎?
我覺得你完全不懂,就算懂,也沒有抓到全部的意思
犬儒是一種以荒誕不稽的行為來思考國家社會的未來的一群有志之士
由此來看,犬儒怎麼會隨著媒體人云亦云呢?
請你好好思考犬儒的定義
(雖然我的語氣有點衝,我在這裡道歉,但是以後寫文章確實要注意一些專有名詞的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