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秋雁和道德判官一樣,判斷一個行為是否道德,只從喜惡和膚淺的價值觀快速下結論,而且只針對風俗問題。討論時,他們最初能拋出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正如前述,遭人詰問下去時,他們就會無言以對,但卻不肯承認無知,於是就像維園阿伯般訴諸情緒解決。
文化研究文章一覽
傅柯:為甚麼粗口這樣可怕?
為甚麼權貴講不雅用語,會被輕輕放過;而被壓迫者和弱勢用粗口來問候強者,會被諸多抨擊和指責?根據研究權力的法國哲學家傅柯的理論,因為當時演唱會的粗口是作為一個挑戰主流權力關係的異托邦,它顛覆和叩問現狀,亦因為這種顛覆性,這以主流論述為求自保,往往去壓迫及中傷這些異托邦發出的聲音。
這個時代,需要吟遊詩人
所以,在這個時代,更加需要吟遊詩人。吟遊詩人傳揚史詩,在希臘的黑暗時代保存了不少希臘的歷史,他們傳播事實,拒絕遺忘。希望在這個紛亂的時代,有更多人出來充當吟遊詩人,以抵抗野心家和煽動家竄改歷史的攻勢。
執達吏的嘴臉與大屠殺
執達吏對佔中義士露出的嘴臉,就像納粹軍官對猶太人露出的嘴臉,是一個「與我何干」的冷淡嘴臉。他們被服從權威和律令的無上光榮所洗脑,認為自己,以完全將執行命令和社會的現實兩者分離,只做單純的執法者。他們不了解佔中參與義士的各種訴求和情感,結果擺弄起「執法的傲慢」,漠視了佔中的正義所在。
警察的關公情意結
這些事被大白天下之後,那些警察不僅不慚愧反省,反而在公在私,都表現出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態度…..關公代表的核心思想就是,只要跟了一個老大,無論他做了甚麼,也要誓死追隨,不能反對老大的指令,更不能同意、支持另外一些團體、勢力的思想或行動…..一定要拔除他們的關公情意結……
狀元言重,因為我們都跪下
在詢問狀元的佔中心得時,我們的民眾卻缺席了。我們的傳媒有問過DSE零分的學生如何看佔中?有問過洗碗工人如何看佔中?有問過保安人員如何看佔中?沒有,我們的傳媒在多日以來只是詢問社會賢達和成功人士如何看佔中(無論贊同和支持),失敗的人,貧窮的人,好像全部在這場運動中失了聲,隱了形似的。
「警察好慘論」與現代化的危機
有趣的是,如果這些人看古裝劇時,如果見到劇中的奸官和衙差對無辜者施虐的時候,總是咬牙切齒,要這些奸官衙差伏法不得好死。為甚麼現在警察做同樣的事情,他們又雙重標準起來?再設想一下,如果這些人看包公的時候,如果包公在劇中突然間說「我只係打份工攞份糧」,拒絕追查真相,他們會否拍桌離場?這個問題就是,古今思考模式的混淆。
七一與《逆權大狀》
所謂警察的執法建立在謊言之上,實在令人嘖嘖稱奇!這就像最近警察把示威者拉上警車用私刑對待,毆打示威者一樣,事後竟然可以毫無一絲愧疚,反誣指對方打人,究竟暴政如何扭曲了人性,還是因為警察大多是中五仔所以無文化而易被洗腦,實在是令人猜不透!我真的希望有警察出來剖白一下,為甚麼他們可以如斯沒有血性!
有納粹特色的執法藝術
在民主國家中,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有納粹特色的法治社會中,法律面前,反對者含冤。在1933年希特拉擔任德國總理以來,他的納粹突擊隊和蓋世太保用盡暴力手段來消滅反對者,但是從來不受法律監管。情況就像現在新香港的愛字頭組織屢屢對反對者施暴,但是納粹化的執法系統卻有三不政策——警方不逮捕,律政司不檢控,法庭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