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曾說:「子欲無言。」然後子貢說:「子如不言,則小子不述焉?」然後,孔子答:「天言何哉?四時行焉,天言何哉?」小時候,我不明白這一句句子的含意,然而,縱觀現在香港的政局,我現在才明白,孔子說這句話時,是多麼的沉痛,多麼的絕望。
西方諺語有云:「有思想的奴隸是危險的。」到了現在這個名義上已無奴隸制度的現代社會中,這句話仍然有深刻的智慧,無論對統治者,還是奴隸本身。香港人不知自由、民主之寶貴,就猶如呼吸之空氣、進食之食物、汲飲之淨水,沒有了,就等同死亡——精神的死亡。
香港人對於慾望的滿足經營有道,他們最懂得盤算如何賺多點錢來滿足自己,但是卻粗鄙不堪,不明普世價值才是賴以生存的必要條件。所以,曾政府一講雙非;他們就放棄法治;梁班子謊言增建住屋,他們就三呼萬歲,甚至收錢去謾罵拉布的議員。他們只著眼眼前的蠅頭小利,但是卻不重視法治、自由、民主等價值。
他們不知道,飼主用一些蠅頭小利豢養他們這群家蓄,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讓他們自願出賣民主和法治,然後再加以宰殺他們,讓他們成為飼主和客人桌上的佳餚。現在,這群人在保皇狗的指使下,已準備好再擁立那些想宰殺他們的奴才(如民建聯、工聯會、自由黨、新民黨)進入立法會。然而,一般社會大眾,但不知道保皇狗的危險,仍然懵懵蠢蠢的,不願意去表達自己的意願。
所有的無知中,最抵死的就是政治無知,因為政治無知,導致了社會有很多敗行罪惡,就算你關起門玩同人、看漫畫,但政府只是下一個版權條例,你就甚麼都沒有了。事實上政府已打算收窄網上自由,和香港人的各種自由,但是很多人仍然醉生夢死,不知末日將至。
孔子在春秋時期已經深深體會到整個社會陷入了危險,所以才出仕魯國,甚至周遊列國,向諸侯遊說。但是花了半生精力,仍然沒有人聽他的諫言,結果,孔子才絕望地說「子欲無言」,將社會的命運交託於天道。但是自己雖然知道社會的問題所在,卻被迫做亂世的陪葬品。
說得淺白一些,你現在是鐵達尼號的乘客,你知道前面有一坐冰山,可是身為統治者的船長卻決心猛撞冰山,而身邊的乘客不僅不驚慌,反而為此雀躍,你想阻止,但是力不從心,結果最後要一齊斃命,還有比這更絕望之事嗎?
然而,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沒有選擇的選擇下,你除了振臂一呼動起來,還有其他選擇嗎?希望,我們一起告知其他人,讓他們在最近的七一或立法會選舉動起來。
緊記,沉默是暴政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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