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意識形態已經越來越左傾,已經向社會主義靠攏不少。因為世界上很多問題,不用社會主義的角度來解釋,根本就找不到答案,例如,我們的自由權利為甚麼遠遠不如西方國家,就是因為資本主義的壓榨。
有個問題一直纏繞在心中揮之不去:既然有些右撚如海耶克之流說只有共產主義才是通往勞役之路,而市場經濟和政治自由更是形影不離。然而,為甚麼資本主義也是越遠離西方越變態?就拿一些中東國家如沙地阿拉伯和伊期來說,當地的婦女權利備受踐踏,階級分化非常嚴重。這些國家接受了資本主義,但是政治自由依然是只聞樓梯響。
更不要說在七十年代時,在右撚傅利曼的指使下,支持市場經濟的芝加哥男孩聯同各地的獨裁政府殘害人民,推行新自由主義政策使得各地(尤以南美為甚)經濟污煙瘴氣了。例如智利的獨夫皮諾切特在任其間殘害異己,數以萬計的人深受其害,可是這群芝加哥男孩為了實現自己的放任經濟主義而視若無睹,在智利強推新自由主義政策,許多人墮入貧窮線以下,貧富懸殊嚴重,基層生活困苦。
如果這些事都太遙遠,就拿本土的例子來說,香港是出了名工時長和假日少(僅64日,而台灣有112日)的城市,勞工福利殘缺不堪,工人完全是受壓榨的一群,受到許多繁文縟節所束縛,不得自主、不得自由、而且還要拿可恥的人工。
再嫌這些太遙遠,就以我們的學校來說好了,西方的學校可穿便服、有自由髮型、學生有較大權利;可是我們的香港學校,簡直與監獄無異,學生和囚犯一樣有劃一髮型、劃一衣著、劃一裝扮,權利備受剝奪,如果你的意見和校方不同就糟了,因為校方會用rule by law的獨裁手段來對付你,如果你的家長不是怪獸家長,那樣準備被扣幾個缺點,然後前途盡毀吧。
更不要說本人曾經被恃權行兇的法西斯走狗彭秋雁所懲罰了,如果在西方,彭秋雁這樣的渣滓早就無運行了。
為甚麼我們活得這樣狗?為甚麼資本主義的實行沒有給我們帶來個人自由、政治自由和權益?為甚麼在歐美的一套沒有在中東和亞洲出現?
解答也很簡單,就是資本主義不能帶來人類的解放。資本主義和自由的出現,只是一個勢利的偶然。我們回顧歐洲史的話,就發現一個歷史模式:資本家為了謀取自身的利益,所以就聯同勞工階層一起向貴族或國王迫宮,使其給予一定的自由和權益,當資本家滿足後,就一腳踢開勞工階層,和政府勾結。
就以法國和英國為例,法國在1830年的革命,雖然推翻了專制的路易十八,恢復了自由的憲法,可是當勞工階層要求成男普選的時候,就立即給資本家所封殺,直至1848年才得以實現一段短時間;英國自1820後國會成為了富人的玩物,經過工人階級數十年的抗爭,選民人數的門檻(以財富計)才得以降低。而兩國民主改革的共通點都是,因為中產階級和工人階級的經濟實力和政治影響力漸增,使得當權者不得不讓步。可見,資本主義和自由主義並非形影不離,自由主義的彰顯很大程度在於中產的經濟實力抬頭和社會主義(不專指馬克思)對工人的影響所致。
我們很容易設想到,如果一個國家的低下階層或弱勢社群沒有經濟實力,而資本家和中產階級又能發財,這樣他們就沒有動力去推動自由主義了。這在中東、中國和香港十分明顯。中國的改革開放的得益者大多是原有共產黨的獨裁幹部的子弟,而富起來的中產階級和自由主義無甚關係(他們不須政治權利亦可斂財),自然他們不會捍衛民主自由,更遑論民主改革。
香港會出彭秋雁這類法西斯,很大程度是因為教師的中產化不需借自由主義之手達成,自然他們會向保守價值靠攏,認為西方的自由主義,學生的解放是洪水猛獸,故要用獨裁手段來解決。而香港的傳統工會(工聯會)只是為了抗衡港英政府,和資本家藕斷絲連,自然也不會爭取工人權益,頂多像陳婉嫻這樣的八婆作秀。
我想說的要點是,我們活得這樣狗,就是因為我們誤判形勢,以為資本主義就是民主自由,要奪回我們的應有權利,除了要鼓動風潮,亦要和資本主義割蓆。無論作為工人、作為學生,都要明白,現在掌權的資本家或教師都是自由主義的敵對者,要衝破這個難關,只得靠群眾力量,愚公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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