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胡啟敢 | 1 月 13, 2016 | 教育研究
記得我中二的時候,在一個學校講座,其他同學都不問問題的時候,我腼腆地舉手問問題,大約問講者如何看安樂死。不知為甚麼,這只是一個沒有大問題的問題,但是我步向講台的時候,竟然心臟不停狂跳,而且不停地打冷顫。被當時的訓導(她實在沒有資格被稱作老師)彭小嫻見到我的蠢狀。 事後她疑惑道,為甚麼現在的學生面對不了大場面,在一個小小的講座也這樣緊張?這個「偽崇古」的訓導,大嘆一代不如一代。當時我也有反諸求己之感。但到了現在,卻覺得這個問題十分荒謬——彭小嫻就好像一個濫殺忠臣的暴君慨嘆道,為甚麼沒有忠臣敢向他進諫一樣可笑。 彭小嫻的奴性思想...
by 胡啟敢 | 9 月 25, 2015 | 教育研究, 時事關心
最近,張曉明提出特首超越三權之上,而陳佐洱妄稱去殖民化是寫在基本法中。坊間已經有許多有識之士提出反駁,在些不贅。然而,香港的普羅大眾卻對張陳兩人沒有大太反感,好像見慣不怪。我想從另一個角度而看,其實張陳二人的言論,是香港人的集體回憶,因為,他們的口吻,其實和我們中學的訓導老師無異。...
by 胡啟敢 | 8 月 9, 2015 | 教育研究, 文化研究
(曾刊於明報世紀版) 道德判官令人生厭。他們對於別人無傷大雅的舉止有無盡的苛責,但是對於大是大非卻沉默不語。另外,他們也是嚴人寬己,雙重標準的一群。 為甚麼社會充斥上道德判官,這讓我想起了中學的時光,提供有趣的解釋角度。 其中一個訓導,就體現了傅柯所言的紀律的兩面性;第一面是用繁瑣規條來製造「馴服的身體」,以囚禁心靈的自由和反叛心,以維狀現有體制的穩定和不義;另一面是傅柯晚年提到的,紀律就是用來修養自己,節制慾望,推己及人,甚至像蘇格拉底般為真理而與社群為敵,而非做道德判官來建立快感。...
by 胡啟敢 | 6 月 30, 2015 | 今日頭條, 教育研究
自從政改否決後,這兩年之內,政府也不會再提出政改。這樣,以政制改革這議題來凝聚反對勢力去抗爭,已經是十分困難的了。在後政改時期,恐怕會出現以民生議題為本,政治為次的抗爭局勢。各區可能出現林林總總的地方議題,然後出現各種的小團體和政府周旋。 學民思潮的危機...
by 胡啟敢 | 11 月 27, 2014 | 教育研究
有沒有一種東西比爭取香港的真普選更難得到的?如果由我來賭,我會下重注在:鬥垮香港學校的獨裁統治,比起爭取香港的真普選更加困難。前者的難度約莫於徒步走到西藏,後者的困難等同登上喜馬拉雅山——制度易改,人心難變!就算香港人有了普選,主宰它的成敗在於我們的民主雅量。但是,在一個威權社會沒有受過民主洗禮的人,多少也有一些家長式思維。 而這個家長式思維,除了是民主的大敵,也是香港教育制度的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