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 胡啟敢 | 7 月 25, 2021 | 時事關心, 文化研究
馬克思曾經說過:「宗教是人民的鴉片。」一般人誤解馬克思這句話是全盤否定宗教,這倒也誤解了馬克思。馬克思是說宗教像鴉片般有鎮痛的作用,稍為減省受壓迫群眾被權貴欺壓時面對的痛苦。但是信仰宗教和進食鴉片後,可以有不同的表現——一種是從此沉淪於宗教和鴉片的麻醉藥效,變成了精神道友;一種是止著了痛苦,然後向權貴和不公抗爭。前者是馬克思批評,後者是馬克思稱許。 奧運中伍家朗和歐國盃後英國球員被霸凌,反映體育盛事是鴉片?...
來自 胡啟敢 | 9 月 4, 2016 | 哲學行者
曾刊於明報世紀版 里約奧運賽終人散,奧運選手也陸續回國。其實我不在意任何國家拿到多少金牌;只是擔心飲恨的選手,回國後會否遭受民眾的唾罵,罵他們不能為國爭光? 其中,北韓選手嚴潤哲只能得銀牌,他回去會否遭到肥仔金「犬決」?會否因而惴惴不安?對於一眾奧運選手,他們恐懼的,會是甚麼? 我認為沙特的「他人即是地獄」哲學觀,有助我們理解運動員的深層恐懼——不是失去商家資助,也不是被民族主義上腦的民眾指罵,而是,若果連他的父母,也是銖錙必較的怪獸家長,到時直是所謂的阿鼻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