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胡啟敢 | 8 月 9, 2015 | 教育研究, 文化研究
(曾刊於明報世紀版) 道德判官令人生厭。他們對於別人無傷大雅的舉止有無盡的苛責,但是對於大是大非卻沉默不語。另外,他們也是嚴人寬己,雙重標準的一群。 為甚麼社會充斥上道德判官,這讓我想起了中學的時光,提供有趣的解釋角度。 其中一個訓導,就體現了傅柯所言的紀律的兩面性;第一面是用繁瑣規條來製造「馴服的身體」,以囚禁心靈的自由和反叛心,以維狀現有體制的穩定和不義;另一面是傅柯晚年提到的,紀律就是用來修養自己,節制慾望,推己及人,甚至像蘇格拉底般為真理而與社群為敵,而非做道德判官來建立快感。...